“顾立江,你还真是贼喊捉贼啊,我们差点被你骗了,你这是陷我们不仁不义。”一众董事开始纷纷指责顾立江,那些闹、事的人也傻了眼,就连记者们也把某头指向他,一大堆问题像是连珠炮似的丢像他。

“走吧。”韩澈冷冷看了眼顾立江,揽着我的腰站起来。

“去哪儿?”这会场一片嘈杂混乱,他这个总裁就这么走了,合适吗?

“回家。”他说:“剩下的事有公关部,还有陈辉。”

我茫然的点点头,跟着他绕过舞台直接从专属电梯下了负一层的停车场,“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?”

“不然呢?”他揉揉我的脑袋,反问道。

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,尽管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
“傻丫头,走吧,你不会困了吗。”他给打开车门,“怎么处理陈辉都知道,接下来的舆论也会认为一切都是顾立江做的,包括这次的事情。”

韩澈发动车子,“他解释也没人会信的,反正他已经做过一次贼了。”

我沉默着韩澈说的对,舆论就是这么回事,无风起浪有时候都能淹死人,何况顾立江的确是做过对不起风华的事。

韩澈没有公开这次的事情,而是拿第一次被泄密的事情,把顾立江推出去,他也不算冤。

今天的新闻就会出来,到时候所有的指责都会朝着顾立江扑去,风华集团的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。

至于新产品,今天也会一并公布,随后就是面世。

相信明天,风华集团的股票就会大幅度的回升,甚至涨起来。

韩澈的这手牌打得漂亮,既给了众人一个交代,也洗清了我的清白,还除掉了风华的叛徒。

至于彭宇,我想他还是念及当年的一份情,怎么安排他自有他的考量。

当天晚上我看到新闻,说顾立江出卖公司机密等多项罪责,被风华集团从董事会除名,并由公关部声明,从此顾立江与风华集团没有半点关系,而念及曾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风华集团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

说白了,就是不送他进监狱了。

现在网上对韩澈是清一色的褒奖,说他有情有义,面冷心善,对叛徒还能宽容大度等等。

其实我知道,韩澈是念及他曾为王氏卖命,也跟他已故的父亲一起奋斗过,再加上让他替彭宇背了这次事情的黑锅,终究没有把他告上法庭。

而新发科公司因为涉嫌不法经营,被查封。

私生子又被曝光,这对鼓励建过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教训了。

公司方面,陈辉打来电话,已经按照韩澈的吩咐,把艾伦开除了,并暗中放话,任何公司聘用她,就是跟风华作对。

我不得不说,这个看似并没怎么计较的背后,给艾伦挖了一个很大的坑。

对于蒋菲儿,我还不清楚韩澈打算怎么做,他没说,我也不问。

但是我清楚,韩澈的个性,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
表面上笑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实际上他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,我从来不怀疑他的腹黑能力。

一晃到了除夕,公司的事情全部解决,真的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惊讶,股票大幅度增长只在一夜之间。

韩澈将计就计打了一场漂亮的仗给公司赚了个开门红,要不是彭宇劫走了我,我都怀疑这时间点是韩澈掐好的。

“妈,新年好!”清早起来,一下楼就看到王若兰陪着非墨在客厅玩。

我和韩澈领了结婚证以后,就都改口了。

除夕我们自然回锦园来过,王若兰还约了我爸和我哥一起过年,说这样家里能热闹些。

我爸四处旅游,直到年二十九晚上才下飞机,今早给南风打电话,两个人都还没起床的,下午才能过来。

“可依,来!”王若兰冲我招了招手,“给。”

我走过去,她就递了个红包给我,“新年红红火火,顺顺利利。”

“谢谢妈!”这是传统,新年给红包,讨个吉利。

不过有的地方是除夕晚上给,有的地方是除夕早上见的第一面就给。

“韩澈呢,还没起来?”

“早起了,出去晨跑了。”韩澈有晨跑的习惯,不管春夏秋冬,有时间就会跑,最近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住在市区,又因为频频发生的意外,一直就没晨跑,这不刚回了锦园,一大早上天不亮就出去了。

“妈——妈!”

非墨迈着肉嘟嘟的小腿,张着两只小手朝我踉跄着跑过来,这孩子已经快十六个月了,会说简单的话,也能满屋子跑了。

这个时候,特别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