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岳阳的确说过,戒奶的时候一定要自己注意按摩,别让ru房堵塞,容易留下后遗症,比如说得增生什么的。

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,这些话一个医生说出来没什么,但他偏偏当着韩澈的面说,还说的那么,暧昧。

当时韩澈非常认真的点点头,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来了一句:嗯,一定会好好按摩。

“啧,怎么又出奶了?”一股湿润的感觉弥漫在胸口,喷在韩澈的手掌心上。

我囧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大概是月子里养的太好,拜韩澈特意吩咐的猪手汤所赐,我的奶汁比一般人的都旺盛,这戒奶都好多天了,还是胀得很。要不是岳阳让妇产医生给我用了些药,我估计得像准妈妈课堂讲的那样,肿起老高,连胳膊都不一定能抬起来。

我偏过头,不敢看他。

身上一凉,衣服被韩澈闲了起来,然后,他的唇就贴在了我的胸口。

“韩澈,不要。”我猛地一惊,“不行。”我一个激灵弹坐起来。

“怎么了?嗯?相信我,帮你吸出来省得难受。”韩澈的声音蕴含着情欲,像是窖藏多年的酒,醇厚醉人。

我差一点又失了神,“韩澈,我。”我咬了咬唇,“我觉得你应该让岳阳帮你做一个检查。”这个问题从早上一直在我心里萦绕,我几次想开口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
“给我做检查?”韩澈的眼睛转了转,看着我突然笑了,“你是觉得我喝了不合格的奶?”

我脸腾的就红了,我是这个意思,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。

“嗯?”见我不说话,他继续追问。

我在他的犀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,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
“啧,这么关心我。”他翻身把我圈在沙发里,“给你点奖励。”

“唔!”双唇紧密相贴,所有的话都被他吞进肚子,化成粗重的喘息。

冬日的夜晚月光清冷,和病房里的暧昧温暖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
因为临近年底,集团里很多事情要忙,虽然韩澈基本上把大部分工作都推给下属去做,我的工作也都落在了陈辉的头上。这让我有些过意不去,我本来就欠着他的钱还没还,现在吃的住的用的,我跟非墨的医药费都是他来承担。

我便提出回公司工作,只是时间上放宽一些。韩澈想了想也答应了。

于是我们又恢复了从前那种他当司机我当跟班的生活,只是两点一线,由家到公司变成了由家到医院。

一天中午,马上到午休的时间了,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。

我接起后才知道,竟然是王熙蕾的妈妈徐婉薇。她约我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见面,说有事跟我谈。

本来我并不打算去,但她在电话里说如果我不去她就来公司找我。我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威胁。答应赴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