囧!

我又急忙用双手去挡,只觉一道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。抬头对上,“你流氓。”

“是你自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。”某人无辜的摸了摸鼻子,“不过你这‘脱衣服’技术可不怎么样。”

“谁脱衣服了,你别过来,不是,你出去,你进我房间干嘛。”我语无伦次的辩驳,双手扯着衣襟护着春光。

“嗤!”他不说话,一步一顿的走近我,居高临下。

突然在我身侧紧挨着坐下,双手抬起。

“啊,你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

他不耐烦的喝道,然后,我只觉额头一阵冰冰凉凉的,之前那火辣辣的痛感消失了。

我这才抬头看过去,发现他坐着的一边放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箱,而他手上正拿着一只棉签,沾了白色的药膏往我头上抹着。

“抬脚。”弄完了额头,他又对我命令道。

我明白他的意思,听话的抬起崴到的左脚。

他很粗鲁的抓过去放到他腿上,脱下我的袜子,仔细的看着脚踝红肿的地方,眉头皱了皱。

“蠢。”

又是这个字,今天一定第三次了。好吧,我承认,虽然你也有间接的不可推卸的责任。但我如果不找错电梯就不会受伤,我的路痴的确是‘蠢’。

他细心的用手指摩挲着我受伤的脚踝,似在仔细观察。半晌,他放下我走了出去。

不一会手里端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碗,一手拿着一个打火机。

在我面前蹲下,一股刺鼻的酒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,我正疑惑着他拿酒干嘛的时候,只见他挽起衬衫的袖口,拿着火机对着碗里的酒一按,一簇火苗喷出,碗里的酒烧起来了。

“诶,你,危险。”我吓得往后一缩,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火,我蠢我承认,骂两句得了,干嘛还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吓唬我啊。

再说,吓到我是小,万一,我瞥了眼四周,这房子可是你的财产,烧的可是你的钱。

“别动。”正胡思乱想这,他一手抓着我的左脚,一手伸进那跳跃着蓝色火焰的碗中,沾了一下,对着我脚踝红肿的地方就开始搓。

“啊,痛,痛,痛。”又烫又痛,我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
“闭嘴。”他不悦的丢出两个字,连眼皮都没撩一下,继续用手沾着酒往我脚踝上搓。

不一会儿,我发现脚踝处没那么疼了,除了有点热热的烫烫的感觉。

韩澈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,我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和坚挺的鼻梁,还有他紧闭的嘴唇。

他的样子很认真,看得我心里不禁一荡。

过了一会儿,碗里的酒都没了,火焰熄了,他才站起身,冷冷的眼神扫过我的脸,“下次再伤,就直接给你剁了,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