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秦思顿了顿，又道：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“假如啊，我是说假如。”宫如梦略微沉吟，又道：“假如，你和一个男人做了，然后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。你会怎么办？”
“当然是流掉了。”
“如果是双胞胎呢？”
“五胞胎也要流掉啊，毕竟只是一个意外。而且，不流掉的话，麻烦会更大吧。孩子的抚养问题，最重要的是别人会怎么看你和孩子。这点，你应该深有体会吧。这些年，你和依依可没少遭受风言风语。”
秦思突然明白过来，瞪着大眼看着宫如梦：“如梦，你跟人一夜请，还怀孕了？！！”
宫如梦看了看外面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：“你小点声。”
秦思也是立刻捂着嘴，压低声音道：“如梦，我真是服你了。为什么不带套啊。真不敢相信这是你这样成熟冷静的女人做的事情。”
宫如梦也是有点小尴尬：“呵呵呵，一言难尽。”
秦思又瞅了瞅卫生间方向，道：“陶宝知道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提到陶宝？”
“你不是陶宝的情人吗？看样子，你出轨的事，陶宝是不知道的，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这么开心。”
“出轨...”宫如梦微汗：“我这已经被内定为陶宝的女人了？”
秦思反问道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定？”宫如梦又反问道。
“呃...”秦思想了想：“我们俩认识时间也不算太短了，何曾见你跟一个男人走这么近？又是让他去参加女儿家长会，又带他来朋友家的，这不是男朋友是什么？”
“拜托。是你让他来给你修水管的。”
“是修马桶。”
“这有区别吗？”
“区别大了。一个是放水，一个是抽水。”
“好吧，好吧，人民警察说得对。”
秦思笑了笑，又道：“哎，如梦，你跟陶宝做过没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“做了。”
宫如梦翻了翻白眼：“那还问什么。”
秦思看了看卫生间方向，又道：“如梦，孩子还是打掉吧。你总不能让陶宝给别人养孩子吧。”
“那万一孩子是陶宝的呢？”
“这，这倒也是。”秦思挠挠头：“我没什么意见可提供的。你自己看着办吧。不过，陶宝这孩子真可怜，头上一顶大绿帽。”
“你要是心疼陶宝，就去献身安慰他呀。”
“可以吗？”
宫如梦白了秦思一眼：“可以你个头啊，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骚。我警告你，别搞事啊。”
“小气鬼。”
宫如梦叹了口气：“这年头国际刑警都这么不要脸了吗？”
秦思笑笑：“开玩笑了。我就算找男人，也不会去找身边的男人。”
这时，陶宝修好马桶，洗了手来到厨房。